lof太傻逼,不用了。

哒哒*

【存在从2.0到4.2的零散剧透。】

光战仍然没有性别/种族的描写,但非常私设。

标题只是个拟声词。






冒险者诚恳地说:我也没钱。这句是实话。他刚刚装修了自己的小公寓,又买了新衣服,穷得也就只剩下绑定的装备武器,还有雇员售卖列表里的鱼。反正就算他说了“我来付”,阿尔菲诺还是逃不过动用拂晓资金,被塔塔露用“大少爷”谴责。于是豪雪的刀就这么回来了。冒险者回忆着在太阳神草原时,豪雪把它横在面前,讲述他的“道”。可惜时间太久,他其实记不得他的刀原来是这个样子。

但他还是很高兴。天守阁崩塌时,飞燕对他说了“非常感谢”。冒险者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,毕竟他真的很少主动发言。假如有过,他也一定是想说“非常感谢”这样的句子。可所有的感谢都抵不过能再见到他本人。确认那真的是豪雪后,哪怕夜露和朝阳的问题都没能影响冒险者的好心情。至于飞燕,说得好像他总被奇怪男人追求似的。

你也被奇怪的男人们追求着呢。他撇撇嘴,把布都嘎部的事情压在舌头底下。

这之后,在交换战俘前,冒险者又闲下来了。尽管他还要去帮塔塔露研究赚钱的活,还得继续去和阿尔法见欧米茄。但总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无缝衔接。冒险者跑到沉溺海豚亭去时,巴德龙恰巧不在前台,他听到身后嘀嘀咕咕的小小议论声,冒险者便回身:有什么事吗?两个人又不说话了。他们看起来都是新手,衣服是新的,武器是新的,眼睛也是新的。这时某个人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:怎么了小伙子们,想要光之战士的签名?我巴德龙以名誉担保这是真货!冒险者悄悄侧过脸去,利姆萨·罗敏萨的冒险者行会老板对他露出一个微笑。

怎么了?突然回来?巴德龙给他满上一杯酒。

有点闲。

可别开玩笑了大英雄,我都听说了。你不是在东边和阿拉米格都可劲活跃了吗?

算是吧。冒险者胳膊肘撑在柜台上,托着脸。现在暂时没事。

虽说当初见你时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,但变成这样还真有点出乎意料啊。巴德龙念道:光之战士。

父亲的母亲的父亲的妹妹的侄子的外孙的朋友有出息了,欣慰吗?

你记得啊!巴德龙大笑:那可是我瞎编的,编得好吧?

冒险者单手转着空杯子:好好好当然好,我记性也可好了……大概吧。

不知为何,他记忆中最留恋的就是这些。初出茅庐,好奇心旺盛,却又因为不熟悉连在主城里跑腿都能迷路。冒险者的战斗技巧还没那么熟练的时候,他还差点因为到处乱走喂了拉诺西亚外地的迅猛龙和秃鹰。幸而附近营地的驻守把他拎了回来。

你想死吗?!

他当然不想。可尼姆浮游遗址的废墟有着美丽又颜色温暖的偏属性水晶,在夜色中的森林之上,那里有漆黑夜空中闪闪烁烁的光的森林。现在可不会有人说他待在那里是找死。

篝火在壁炉里噼噼啪啪作响,他发着呆,忽然说:星星。那个在路上碰见他,邀请他来天火要塞群里坐一坐的孩子有些愣,精灵还没长开的孩子气的脸便带上了更多的青涩气息。

……什么?

没什么。只是想到伊修加德的天气很冷,星星却能看得很清楚吧。弗朗赛尔接过他的话题:是啊,但奥尔什方总是记不住星座,都要跑来问我,可烦人了……

他露出相当温和的神情,桌子上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妮美雅百合,手上沾着露水。他真是个柔韧的人,冒险者想。他远比我了解他更多,也和他相处更久。在我的记忆里,他的死亡却占据了对他印象的太大部分,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,他——奥尔什方——是怎么笑的呢?

然而他只想得起来自己在冰天宫里恍惚握着的手。他的思绪在那时游离着。这里的夕阳真好看,然后等夕阳落下之后,就会有星星升上来了。躺在地板上的话,一直看着天空也不会脖子痛的。

假如这是小说或者故事,真是荒谬的情节。

想哭吗?不会哭的。要是连他都哭了要怎么办?要是连他都做不到的话要怎么办?可即使这样他也做不到所有事情。海德林啊,我不是镇神白刃,你看穆恩布瑞达,她的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的,她就……消失在光中,难道不应该是她吗?我也不是最好的学生,这个头衔不知为何我却带得上,可那时候我要是留下来没被轰走,我也帮不了帕帕力莫什么。我甚至不是光之战士。可你们都看着我,把希望的灯火交到我手上,我要如何才能不辜负它?

冒险者不会说后悔。

只是偶尔——他会想再一次两手空空、一切茫然地站在那里,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想,巴德龙递给他一支笔,让他在冒险者登记簿上写下他的名字。无比灿烂的、随着海风闪耀的阳光,就那么垂落在利姆萨·罗敏萨的以太之光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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